宾客诣陈太丘宿,太丘使元方、季方炊。客与太丘论议,二人进火,俱委而窃听。炊忘箸箄,〔一〕饭落釜中。太丘问:「炊何不馏?」〔二〕元方、季方长跪曰:「大人与客语,乃俱窃听,炊忘箸箄,饭今成糜。」太丘曰:「尔颇有所识不?」对曰:「仿佛志之。」二子俱说,更相易夺,言无遗失。太丘曰:「如此,但糜自可,何必饭也?」〔三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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