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一

近代:彭逊之

男女同是人也,饮食衣服同,任务起居同,其之致病,外感内伤,呻吟床褥,呼号病苦,则无不同,又何必有女科之别耶?而不知何以不同者,完全在于生殖机关。盖女子有天赋之生殖能力,繁殖子孙,惟女子是赖,男子不能也。故女子之生殖构造,与男子异,此乃其病之伙于男子之一大原因也。若夫调经、种子、胎前、产后、带下等症,皆女子所独有之病,男子则无有也。女科之别,不亦宜哉!今彭子鉴于古说之未尽善,古书之太繁杂,故特有《女科集要》之作,求叙于余。阅读一过,觉其书简当不枝,说理透辟,知造福于女界者,厥功不让傅青主,故乐而为之序。

中华民国二十年九月一日武进张赞臣识于上海医界春秋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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